「你不高兴吗?」
「不高兴什么?」
「你的工作是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开始耶,难道你都不会觉得很感动?」又不像过去的她,每回面对的都是与死神搏斗的重症病患,随时都有害怕失去一条生命的担忧与伤感,而她开刀时却不能被这种情绪影响,因为那足以令病人丧命。
「也许我已经麻木了。」瞧她兴奋得活似第一次进太观园的刘姥姥,温仲谦不禁怀疑她是故意逼他开心,抑或是真的对一个生命的开始而欣喜。他略瞄了她一眼,「式澄,你看起来有点兴奋过头了。」
「难道我不能觉得感动、不能开心吗?」纪式澄高高地扬起眉头,睁大眼瞎瞪著他,「你的工作让人很有成就感,又不像我就算做完手术,病人压根儿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