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肜杼儿不断地在他肩上挣扎著。种肇禹轻拍了下她的臀部,「别乱动。」
「王爷,你快放我下来,我头晕。」忍住脑袋充血的不适,她缓声地央求。
种肇禹一脚踹开房门跨了进去,而后脚一勾又将门给关上,「不准叫我王爷。」
「我好难过,你先放我下来,行吗?」她放低姿态地讨饶。
「不行!」他满意她收起爪子的娇柔媚态,「除非你叫我禹。」他得寸进尺的要求。
「……」
「嗯?」一听到让他不舒服的称谓,种肇禹立刻冶哼了声。
「禹。」肜籽儿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这个奸佞的小人。
种肇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这才像话。」他故意在她耳边呵著气说。
她耳根子一热,急忙推开他,「别靠我这么近。」
「害羞啊!」他故意用指腹轻扫她白里透红的脸颊。
肜杼儿眼一瞪,拍掉他的毛手,「羞你个头。」
「你这脾气真是要不得。」才一下又将爪子伸了出来。
「王爷。」
「忘了刚才说过的吗?要叫我禹。」种肇禹不满她的健忘。
「那是逼不得已的。」她没好气的回了句。
「你!!」这女人真有惹怒他的本事,害他老是有股拧断她小脖子的冲动。他气不过低下头堵住她的小嘴。
好滋味,虽然是第二次吻她,但她还是这么生嫩,不知如何反应的她还颤抖著身子呢!种肇禹更深入地企图用舌撬开她的牙齿。
肜杼儿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阻止他滑溜的舌头进犯,只能闭紧牙不让他得逞。
「张开你的嘴让我进去。」他诱哄道。
她的回答是拚命地摇头。
「那把你的舌头伸出来。」
真脏,肜杼儿打死也不愿意这恶心地供他玩弄,她气愤种肇禹将她当成一般的贱妓。
「这也不要,那也不行,那我改亲别的地方好了。」
「不可……」剩下的话语都落进了他迫不及待的嘴里。
肜杼儿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白白便宜了这个奸邪的男人。
种肇禹愈吻愈是深入,不可自拔地掬饮著她的甜美,手上的动作也愈渐放肆了起来。
「该死!」随著他的咒骂声,唇角淌下了一丝血迹,原来是他的唇办受伤了。
「你搞什么鬼!」他气愤地质问著面前的人儿。
可恶!他居然又一次地被她给咬伤。
敝不得他要火大,被她撩起的欲火因得不到满足而胀痛不已。
「是你自作自受。」肜杼儿嘲讽地回道。
「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说完,他一把推倒她,无视于她的惊惧神色。
「你不能这样对我。」肜杼儿故作镇定地睨视他。
「我是王爷,没什么是不能的。」虽然他从不强迫女人,但是一踫著她就什么原则也没有了。
随著他用力撕裂她身上的衣裳,肜杼儿怒瞪著他道:「不要让我恨你。」
「我不介意多个女人痛恨我。」反正他对不起的女人又何止一两个,只是乍闻她会恨他的话,让他心中闪过一抹慌乱。
「你!!」他的话让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都让我轻薄饼了,早晚都要嫁给我的。」女人对于名节看得比什么都重,相信她也不例外。
「要说轻薄,难道你忘了我那天的遭遇吗?」肜杼儿提醒他两人初次见面时,她早已被那些登徒子给轻薄了。
她要真看重那些狗屁名节早一头撞死了,还会苟活至今吗?
「那不一样,我救了你呀!」就是那一天害得他失了心、丢了魂,不知是被她的绝美所惑,抑或是因她不逊的言词所迷,反正打那以后就让他牵念至今,所以他说什么都不会放手的。
「那你现在是在要求我报答你?」
「这跟报答扯不上关系,只是纯粹一个男人想要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肜杼儿立刻反驳他的自以为是。
「早晚会是的。」种肇禹肯定地表示。
「那是早晚的事,现在快晌午了。」她可不想因他而坏了胃口。
「这个笑话不好笑。」种肇禹沮丧得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听这口气,肜杼儿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了,她好心情地笑问……「你的午膳要在房里用吗?」
「又不是大姑娘,干啥躲在房里吃饭?」他没好气地啐道。
「可不管你在府里哪儿用膳,都是一个人。」打她进府至今,这个家就派系分明:太君一定要渫采莲陪她用膳,而钟育珍会腻在种夫人那儿说长论短,琴岚窝在她的岚馆,她则是陪著种畹工作,不一定会在哪儿吃,有时甚至忙得忘了吃饭。
「以后你都得陪著我用膳。」有她作伴相信他会胃口大开,只要不让她给气死就好。
「不行。」肜杼儿摇头拒绝。
「为什么?」怎么他这个做主子的反而要问她这丫鬟的意思呢?真是太窝囊了一点。
「我习惯陪小姐用膳。」她一点也不将他的不悦放在眼里。
「她用不著你陪。」种畹又不是娃儿了还要人陪。种肇禹不开心地暗忖。
「你也不需要我陪呀!」这男人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那你们都来陪我总行了吧。」为了每餐都能见著她,他愿意让步允许种畹的加入,反正那妮子过不久就要嫁出去了。
「我得问问小姐的意思。」肜杼儿说什么都要以种畹为优先,「若是小姐不愿意,那我就不来了。」
「好。」他绝对会让种畹点头同意的,等著瞧!
「那我可以先出去做事了吗?」她直视著他,等待他回应。
他只得不甘不愿地起身,「去吧。」总有一天他会要她下不了他的床。
肜杼儿闻言,立刻逃也似地飞奔离去,留下不甘心的他在身后咬牙切齿。
☆
「哎哟!」珍苑里传来一声声哀号。
「快去找产婆呀!你们这些蠢奴才。」钟育珍大声的嘶吼著。
「育珍,你还好吧?」种夫人一接到消息,便立刻从晴院赶过来,一进门就焦急关切的问。
「娘,我痛死了。」钟育珍一改方才对待下人的傲慢姿态,对种夫人撒娇地轻声细语。
「呸呸呸!别提那个字。」她可不希望钟育珍和孩子出什么状况才好。
「去通知少爷和太君了没?」种夫人转头问著一旁的婢女。
「已经派人去禹轩和宜园了。」婢女连忙回话。
「产婆呢?我这宝贝孙儿可不能出差池才好。」种夫人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钟育珍肚子里的娃儿身上,只希望她能争气点,生个白小子来。
「来了。来了。」外头传来丫鬟的叫嚷声。
「产婆来了吗?」
「不是,是太君和莲夫人来了。」
「产婆还没到吗?」太君一进门便忙问道。
她很重视这个曾孙的,不管她对媳妇和这个孙媳妇有多不满,但毕竟人家肚子里怀约可是他们仲家的种。
已经失去一个曾孙了,这次说什么也要见到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不然怎么对得起种家的祖先。
「太君,产婆来了。」秋月急忙领著产婆进门。
「你们都先出去吧。」产婆吩咐众人将该准备的东西备妥后,便毫不客气地赶人。
「走走走,都到外头去等。」太君率先走到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