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在欧洲逐渐有了名气,婚姻生活也美满幸福,似乎什么都不缺了,可是在内心的某一角,却是我不敢去踫触的痛,那是为了被我留在台湾的女儿。你祖父他如愿了,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同时也丧失了重新要回女儿的勇气。」
花灵无法说什么,她完全呆住了。
「夏池先生待我像长者般仁慈,他鼓励我来台湾见见你,我迟迟不敢做下决心,他又遣亚航来台发展,顺便打听你的一切,直到我的舞团接受台湾方面的邀请,我才给了自己回来的借口。」
花灵闭上眼楮,脑中一片空白,甚而睁开双眼的刹那间,还有著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好一会儿,定下神来,她才接受了这一番真相告白所带给她的冲击。
唯一能引以自慰的是,至少她的父母没有恶意道弃她。
对她而吉,这就够了,心中的结也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