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醒日落大地,夜幕渐渐低垂,婉儿与净儿脸色迟疑地伫立在大床旁边,月白帷帐里的身影轻缓的呼吸著,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打算。
两人皱著眉头一筹莫展,猎月宴的高台已经架起,悠悠乐声隐隐可闻,宴会已经开始,但骆冰彤却好像打定主意不予理会以的。
她俩自午后就频频提醒过她好些次,可骆冰彤不是未加理睬,就是淡然的推说她人不舒服,不肯参加猎月宴。
她们两个只是小小的侍女,哪敢真的去大厅回报说暗后不肯参加盛宴,可她们又不能限制主子的行动,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随著天色愈来愈沉,她们的心也跟著愈来愈重,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直冒冷婉儿一咬牙,咚的一声拉著净儿跪在床榻前,「猎月宴的时辰已到,请暗后梳洗打扮。」她颤著声直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