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不在意,而是我相信你实际上并没有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宋问也不会。」
「你真的相信?」她泪珠暗滴,为他的一番信任。
「你有吗?」他像要释放出她心中的内疚而问。
「没有。」一坦白出来,花灵又哭了。「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犯了罪。为什么别人怀疑我,你却反而相信我?」
「如果我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信不过,我不知道这样活下去还有何乐趣可言。」
他走了。
花灵的心更乱了,病情愈发不见起色,时好时坏,不得不随时躺卧床榻,终日昏昏沉沉,鲜有完全清醒的时候。
每个清晨,薄帘卷来了王栋的情深意重,每个黄昏,窗台飞去了宋问的柔情万千,而她的心寂寞如旧,宁可任病魔如海淹尽她恹恹的神魂。
靶觉上,似乎有许多人来看过她,可等她睁开眼楮时,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