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要生气?"他向她靠近一点,托起她的下巴,好让她直视他,但是她眼底的痛楚超乎他所能承受。他没有能力承担这些,她很清楚。
"是我不好……前天晚上我移动了卧室那个该死的五斗柜……我不知道……医生说有时候这种事情就是会发生。"
"听著……"他的重心从一只脚转向另一只脚,看见她交迭起双手又放开手,不过他没有踫她的手。"其实……这样也好。我二十四,你二十,我们还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
"她沉默良久,之后仿佛第一次认清他的直视著他。"你很高兴我们失去了孩子吧?"她的双眼望进他的灵魂深处,他几乎招架不住,而他的头正疼得不可开交。
"我没有这说。"
"你不必说出来。你并不遗憾,是不是?"
"我为你遗憾。"这是实情。她的模样可怕极了。
"你根本没想要过这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