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虽然有在喝药,但病老是不见完全好转,她总觉得呼吸都是热的,整个人只觉昏沉沉的,有时,连靠在耶律鹰的身上打瞌睡都不自知。
就像现在,邵盈月因为马匹的一个大晃动被摇得惊醒,一醒来,她就感到他搂住她的腰,鼻息离她好近。
"别乱动,快坐好!你还想摔下去吗?"耶律鹰拉著缰绳驱使坐骑行进,一面抱紧面红耳赤的邵盈月。
许是身子不适,又或许意识到再怎么反抗都没用,邵盈月不由得放弃挣扎,只是身躯挺直,不想贴著他的身体。
"月牙儿,你坐得这般直挺挺的,很快就累啦!你的病没好,还是背靠著我会舒服很多。"
蛮子绑架她,害她生病,这会儿还猫哭耗子假慈悲,假装对她好;而她更加不能忍受的是,近日来他老亲呢的叫唤她的名!
"瞪我?哼!月牙儿,你还是唾著了比较可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