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京城,经过整整一个月,耶律鹰总算到了雁门关口。
他吸了一口气,愉快的仰望两、三只金雕滑翔于开朗青空。
他随即低头注视靠在他怀中沉睡的邵盈月,嘴角忍不住扬起得意的笑,十天前的那场大雨他简直狼狈透顶;但他也没让她好过,他驾马带著她在雨中狂奔好久,之后她便著凉生病;而他还是不管她,只是将她放在马车里,那些替她请大夫、开药、煮药的差事,全都丢给札勒述去做。
他,就是继续赶路。
直到这一两天,他看邵盈月的病好些,才舍弃马车,拉她与他共乘一骑,加快赶路。
对邵盈月来说,这十天过得犹如一年之久!
她病得终日迷迷糊糊,颠簸的马车更令她难受,幸好有札勒述按时替她煮药;她喝了药,好不容易才渐渐恢复精神,现下却又被被这粗野蛮子拉上马,忍受风吹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