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双眼楮,也不是永远都那么静邃深幽的,此时此刻,它看上去充满了信念,像在表达它的主人有备而来,纪柔荑双眉轻扬,表情安然是永远的保护伞,「一块木头而已,有何烧不得的?」
「那上面寄托著令尊的神灵。」
「我父亲不活在木头上。」纪柔荑沉默了一下,才又道,「他活在我心里。」
「姑娘的心太隐晦,令尊可能住得不会很愉快,还是让他活在木头上吧。」似乎只是那么随意的轻轻挥袖,烧了一半的牌位便自火盆中跳了出来,重新飞回到原来的案桌之上,牌位四角都已烧焦,但上面的名字却依旧清晰——「先父纪重恩之位」,「你——」无可抑制的愕然,以及,震撼。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她面前?
处处显露著与众不同的清贵和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