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牛油刀悄然坠落,背脊抵上了桌缘,骨瓷杯盘锵锵踫撞,咖啡也随之溢出,桌巾染上了污渍。
「精神很好嘛!为什么又不去上班,嗄?」霸气的眸光攫住她的盈盈水眸,廉雅修大摇大摆的朝她走去。「为什么又请假?怕我吗?」大掌托起她细致柔滑如凝脂的下巴,他低哑的嗓音有著狂野的磁性。
她没说话,身子如化石般僵硬地望著他,就怕他一掌扭下她的头,更怕他看见身后那张被涂满牛油的照片。
廉雅修见她不回话,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想逼她出声。他当然知道这妮子怕他,否则她不会一连请假两天。
那天,她被他吓得跷班,据说是回家养神收惊。翌日,她恢复正常,准时上班,但,进了办公室后,却发现他坐在她的位子上等她,这次,她没吓晕,可仍是惊嚷著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