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忆及那日的情景,胸口不禁热烫泛疙瘩,嗓音也变得埋怨。「……大变态!不得好死!」她真的厌恶廉雅修,是恨也是怕,因此,胆小如她,只敢在事后、在「加害者」背后,忿忿咒骂。
自从那日起,廉雅修已成为她的新梦魇。连续几天,她都梦见他肩扛著很可怕的炮筒瞄著她,每每她总在一声火弹爆炸的剧响中惊醒,而后发现自己又在惊吓中滚落床铺,摔得一身疼。
「可怕的大坏蛋!」她将杂志翻开,恨恨地以牛油涂在廉雅修的照片上发泄报复。
「啧!云起真该把你给开除的!」夹带讪笑的男性粗叹,随著空气里的乐声传开。
必海桐身子一凛,下意识转向声音来源处。
「喝!」她像见鬼似地抽了口气,惊惧地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