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月圆的时候,东楼才是禁区,你用不著紧张。」白篆顿了顿,然后瞇起了平淡无奇的黑眸。「你楞在这里做什?还不赶快过去伺候主人起床。」
「他有那早起床吗?」袭虹情的口气明显带著怀疑,基本上,她非常排斥去东楼那个危险的地方。
「就算主人没有那早起床,你也要在门外等候,这是你的职责。」白篆严肃地指示她。
为了折磨这个灵王之女,他那一向贪睡的主人特地早起,并且准备了一箩筐的「酷刑」来对付她,没想到她竟然还在这里慢吞吞地梳洗,他无法想象他主人的脸会气黑到什程度?
「可是,这样很不合理耶!」袭虹情不敢苟同地咋了咋香舌,这浪费时间会遭到天谴的。
「不管合不合理,这都是命令!」白篆那冷漠的黑眸中飘过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