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虹情如大梦初醒般开始换上这套黑得有些诡异的新衣,然后跟著明珠到外头打水洗脸。
这时,一股寒意迎面吹来,让袭虹情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事实如此,她总觉得这个地方格外阴寒,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刮著寒风。
「你在这里做什?」
白篆从后院经过,见到袭虹情还闲闲地蹲在井边洗脸,一双浓眉立刻皱了起来。
「我?」袭虹情眨了眨清澈无辜的水眸。「我在洗脸啊!」
她蹲在水井边还能做什?这位大叔问得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白篆不悦地白了她一眼。「我当然知道你是在洗脸,我是问你怎还没去东楼?」
「东楼?」袭虹情那圆睁的双眸露出不安的光芒。「那里不是禁区吗?我去那里做什?」
她不怕藏玄涛的坏脾气,但却怕东楼那个诡异的地方——她可不想在东楼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