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贺霖冷哼一声:“背后有人推波助澜,自然越传越离谱。”
“那该怎么办?不能任由他们败坏小爷的名声呀!”富宝急道。
朱贺霖没有回答,反问:“朝堂上刀来剑往,父皇如何处之?”
富宝想了想,答:“皇爷泰然处之。谁说话,他都不表态,最后把各方上的奏本一收了事。”
“不交议也不批答,留中不发——父皇对以前那些弹劾四王叔的奏本,也是这么处置的。”朱贺霖用力抿了抿嘴角,“父皇能泰然处之,小爷也能。”
他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富宝:“你跑趟苏府,把这个交给清河,就说小爷无需人捉刀,自己写好了。”
富宝没有多问,将信封郑重收入怀中,告退。
朱贺霖转头望向搁在身旁的矮几,上面摆放着湖笔与厚厚的一沓宣纸,并一碟朱砂、一碟金粉,还有一个没有墨条的空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