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儿们是我做过中最苛求的雇主。她解雇我,又没事先通知,没有介绍信、没有退休金。我问你,那样公平吗?」
年轻人首度开口。「陆夫人为什么解雇你?」
「她开始定期接受一位催眠师的催眠治疗,」费契龇牙咧嘴地说。「说他比我更有助于她的神经。有一天她治疗回来就随口宣布说她不再需要我的服务。」
「所以你决定拿走一点东西作为补偿,对不对?」姓麦的问。
费契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上,无声地恳求谅解。「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才拿走那个该死的鼻烟盒。老实说,没想到会有人发现。班克斯爵士将近一年没有吸鼻烟了,以后也不大可能会再用到那个东西。」
姓麦的眯起眼楮。「你拿走一个鼻烟盒?」
「它在爵爷更衣室的一个抽屉深处摆了不知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