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到她知道它的存在,更不用说是在乎它还在不在?」
姓麦的走向他。「你拿走一个鼻烟盒?」
「我还以为宅邸里的每个人都老早忘了它,」费契凝视著人行道,悲叹著命运的无情。「我实在不明白那娘儿们怎么会发现它不见了。」
「那么手镯呢?」姓麦的问。
「手镯?」费契抬起头,脸上充满困惑。「你说的是哪个手镯?」
「班克斯爵士锁在保险箱里的那只古代金镯子,上面瓖有奇特的浮雕宝石。」姓麦的说。
「那个老骨董?」费契不屑地咕哝。「我为什么要拿走它?那样的古物必须在骨董市场出售才有利可图。我跟了班克斯爵士这么多年,知道最好不要跟那群人打交道。他们全部都是怪人,真的。」
姓麦的与他的同伴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再度转向他。「你怎么处理那个鼻烟盒?」
费契阴郁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