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昨晚他撕破她睡衣的疯狂举动,居然不再是伤神而是感到好笑,只是情趣罢了,她竟然跟他争论不休,受伤地从他怀里溜开。
后来爸打电话来,他莫名其妙地生气还说:「怎会有老男人找你?还叫你‘宝贝’,‘宝贝,除了我还有谁可以叫吗?」
她记得他怒气冲冲的样子,现在想来他根本是在吃醋。
她心里甜甜的,他竟会为她吃醋。
她不禁又笑了,时间拉长,心平气和的再回头去看昨天发生的事,竟多了理智和清晰。
她走出更衣室,累得想扑倒在床上倒头就睡,可是她真想看他呢!
她忍不住走向相通的门,打开锁上的门,他的房里没留灯,她借著自己房里的灯光看著他,他高大的身躯占据床的大半边,侧躺背对著她。
她不该打扰他清梦,可是她好想念他宽厚的怀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