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吗?她好想他,整天没见到他内心空空的。
她和老板一起送那些难缠的日本客户回饭店后,她就急急地赶回家来了,她好累,好想窝在他身边歇一歇。
她没有敲他的房门,疲倦地走进自己的房里洗澡,洗去在俱乐部沾染的一身烟酒味。
她工作时从来都滴酒不沾也不怞烟,老板会指定要她一起应酬是因为她的英、日语能力强,她不只当老板的翻译,更安排一切使场面热闹,让老板和客户双方都满意。
她一向都很从容地做好细节,没像今晚老是闪神,她牵挂著世哲,他一个人在家一定无聊透了,虽然他打电话找她的时候没有抱怨,可她感受到他的忍耐。
她本以为自己婚后仍可工作,可是现在看来,她好像无法兼顾工作和家庭。
她洗好澡,吹干长发走进更衣事里,打开衣拒,拿出正常些、普通点的宽人棉质睡衣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