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斌说。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
「那样可以使我安心,陆夫人,」拓斌说。「以及大大地镇定我的神经。我的神经跟你一样有点脆弱,你知道焦虑起来会怎样。」
「那当然。」她立刻站起来走到拓斌身旁,抬头对他微笑,伸手轻拍他的手臂。「我不知道你有相同的苦恼,我完全了解。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你拥有我最真切的同情。」
「谢谢。」拓斌说。「关于手镯——」
她朝他挤眉弄眼。「容我失陪片刻。我这就上楼去查看,好让你能安心。」
她快步走出客厅。
薇妮望向拓斌。
「神经脆弱?」她挑起眉毛。「你?」
「我敢打赌你根本不知道我有那种毛病。」
「连作梦也想不到。至少你不大可能罹患女性歇斯底里症。」
「为此,我每天祷告感恩。不知道有没有男性歇斯底里症?」
她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