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尽本分。」陆夫人用慷慨赴义的语气说。「家族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尽力而为。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份工作并不轻松,对我脆弱的神经造成很大的压力。」
「我了解。」薇妮鼓励地低声说。
「小时候我的母亲就告诫我,日后必须避免让我脆弱的神经承受过度的压力,她说的没错。三年前遭受丈夫去世的打幻瘁,我发现我容易犯女性歇斯底里症,那是非常令人苦恼的病症,我的医师说我需要接受定期治疗。」
「让我们言归正传好吗?」拓斌说。「你上次去查看『蓝色梅杜莎』在不在班克斯爵士的保险箱里,是什么时候?」
「你说什么?哦,对,那件骨董。」陆夫人勉为其难地放弃有关她神经脆弱的话题。「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打开保险箱了,但我可以肯定一切正常。」
「我想你最好去看看『蓝色梅杜莎』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