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甚至还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对他而言,这当然是一件极度私密的事,严重关系著他的尊严,他也没有把握若是让魏婴知道全部的过程,会不会大吃飞醋?
「你到底说不说?房扬古。」魏婴已经没了耐性,气得直呼他的全名。
「我说过了不想说。」房扬古没好气地。「妳也被齐珞下过媚药,自然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何必非要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
魏婴想起自己被下药之后是如何极尽所能地挑逗他,而他,竟然也如她一样那般地挑逗过齐珞?一想到这里,忍不住醋意冒涌了。
「你……居然那样对过她?」明知道房扬古是不得已,但她那一颗初解爱情的少女的心,脆弱得禁不起一点触犯,忍不住便胡思乱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