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说呀。」她急得拚命催促。
房扬古单眉扬起,斜睨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说:「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她的折磨让我非常痛苦。」
「折磨?」魏婴的好奇心全来了,忍不住频频追问。「她是怎么折磨你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我不想说。」房扬古板下了脸,表情僵硬。
「为什么不想说?」魏婴嘟起了嘴,大发娇嗔。「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你和她之间的事就这么私密吗?」
房扬古眉头紧结,只要一回想起齐珞那双手是如何一件一件脱光他的衣服,如何一遍一遍地抚模他的身体,他就觉得尊严扫地,他更无法想象,在自己昏厥之后所发生的事。
尤其是那种欲火焚身的痛苦,如火舌般强烈烧痛著他的血脉筋络,他只差没有开口哀求齐珞停止对他的折磨,男性的自尊全都彻底摧毁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