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妳好,身子还没完全休养好就是要继续喝,不可以任性。」斐浚桀毫不心软地不理她的抱怨。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人家都跟你说那药又苦又难喝了……」她低垂著小脸,委屈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故意视而不见,要自己万万不可心软,她就是体质虚寒,所以身子骨才会如此单薄,容易受寒。
可是那委屈无辜的神情似在指责他的冷酷无情,让他的心揪紧了一下。
「不然明天带妳去骑马。」他终究还是心软了。
「人家想骑马,可是不要喝药。」她不死心地赖皮著。
「不行,只能照我说的做。」该死的,他居然开始跟她讨价还价。
以往,他说一,就不准人说二,今天他却让一个小泵娘跟他讨价还价,该说她在他心中果然是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