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几天闷得我好难受喔!」姚珞瑜没啥形象地大伸懒腰,打了个呵欠,毫无遮掩地张大嘴巴。
自从那天淋了雨,回来后发了一点小烧,其实她不觉自己身体有何不妥之处,只不过是体温高了些,根本用不著大惊小敝。
可是斐浚桀那固执的硬脾气,就是不准她下床,还硬灌她苦得难以下咽的汤药。
不仅如此,他竟然还要全寨的人帮忙盯著她,什么没事不准出房啊,出了房一定要披上厚袄,连吃饭都要下人送进房,说什么怕二度著凉,差点没把她闷死在房内。
「汤药喝了没?」忽地冒出的一句话弄得她的心情更糟了。
「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再喝了。而且汤药好苦,常常喝完药,我的嘴巴总要苦上大半天,连美味的食物尝起来都变苦了。」她声音细如蚊蚋地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