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只剩小半条命,如今连这小半条命也去掉一大半了。
还不知那冷血女人要怎么摆弄他,真是生不如死啊!
男人喘口气,用虚弱的声音自我介绍:「我叫龙郅、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家乐拿了一个木盆出去,像是根本就没当他存在。
龙郅踫了一鼻子灰,无奈地躺下,却压到背后的伤,疼得龇牙咧嘴,想再坐起又没了力气。
家乐端一盆雪进来,抓起就为他擦洗伤口。龙郅痛得死去活来,又不好意思大呼小叫,只好咬紧牙关忍受,心里不住恨恨咒骂:「恶婆娘,如此整我,等我好了一定要你好看!」
家乐数数龙郅身上的伤口,足有十一处之多,最严重的竟深可见骨,不由埋怨自己出门怎不背药箱,好在木屋因为经常来住,也备有一些日常用具和药品。
她不停地为他止血、缝合、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