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次日,桑芙然才知道纪衣寻真的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学校方面寄来了已办理休学的通知书,秦伯伯怒不可遏,下令展开调查,远在台南的靳以臣也赶了回来,开朗的阳光从他脸上消失,只剩下淡淡的阴霾。
桑芙然并没有说出纪衣寻怀孕的事情,她知道衣寻姐既然只愿意跟她说,她也不该擅作主张将事情说出去。
只是,这几日山庄的气氛不好,今年的农历年,也不再有往日的热闹嘻笑。
她拜完年,陪著秦浩邦放完几支烟火,就当过了年。
夜深了些,她带著怒到庄园里散步,风寒露重,心里总有些感伤,她才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热闹的人。
愣愣地站在花园的大树下,想起三年前的那天,她也是站在这大树下,等著爸爸去跟秦伯伯说让她搬入山庄的事情。
大树仍是大树,不畏风寒,绿荫遮天,只是人事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