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烈马上抓住她的手腕。
「什么意思?」
她无畏他凶狠的眼神直视他道:「中国诗词泰半都是这种狗屁不通的情啊爱啊,也偏偏全是你完全不屑的真爱理论!既然你无法认同,那我又怎么教得下去?我没办法让你明白是我能力不足,所以请你再找一个跟你想法相通的人来教你比较好!」
「我不要别人教!」他恼恨地气道:「诗词归诗词,能背下来就行,为什么我非要认同它不可?」
「你若要我教,我就是这种教法!我没办法心口不一!」静恩坦白说道。
「你若不教,赔偿费怎么办?」安德烈故意使出这一招。
静恩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只好花上十二年慢慢偿还。」
「你!」安德烈气恼地瞪著她,她也不畏惧回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