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论当然没问题,而是『真爱』这两字不是你这种花花公子能够了解的!」
她忍不住嗤之以鼻。
安德烈一听,剑眉一敛。
「我这种花花公子?」他冷冷地看向她:「没错!我承认自己不专情又花心,但世上美女如云,各有各的美丽风情,我没必要为了一朵玫瑰,舍弃可以任我自由采撷的整座花园;何况男欢女爱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其它人并没有资格置评,你又凭什么来论断我?」
他的「花园理论」,突然让她听起来十分刺耳,原来女人在他眼中只是花园里的一朵花,玫瑰与百合除了名字不同,都一样是花,并没有差别!女人恐怕也只是博得他一时欢心的发泄工具,再无其它意义。
「是的!我没资格论断你,恐怕也没资格再教你中国的无聊诗词!」她面无表情地放下诗集起身,冷静地望向他:「对不起,你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