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还没成亲前就是匹关不住的野马,这怎么能怪你呢?」王氏见语柔不仅不生泽飞的气,还宽大地为夫君说话,心下对她又疼了几分。
「可是他昨夜他的朋友前来闹洞房,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她委屈地说。
「他那些朋友全是败类!」嵇元成早就对方有印等人的行径不耻,偏偏儿子总喜欢和那种人混在一起。
「语柔,泽飞并不坏,他只是太过随性,不爱受拘束,才会弄成今天这般模样。你既然成了他的妻子,得帮著让他清醒清醒,以后才好接手嵇家的主意。」王氏拉过语柔的手,脸上布满心疼。
「是。」语柔知道嵇家的一切都寄望在嵇泽飞身上,公婆的心意她能了解。
「后天回门,你和泽飞回到镖局,代我向你爹娘问好。」嵇元成早听说语柔聪明伶俐,他盼她真能将儿子导回正途,那嵇家就有救了。
「是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