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了语柔一眼,欲言又止。媳妇就在眼前,这样说儿子的不是岂不让彼此难堪。
「派人去把他给我带回来!」嵇元成吩咐家丁。泽飞实在太过分了,他摆明了是在欺负语柔。
「爹,你别气了。都是我不好,在杭州城闹出这种事,害得您和泽飞面子上挂不住,泽飞一定是因为如此才冷淡我。都是我的错,您要怪就怪我好了。」语柔声音宛转轻柔,又低头敛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嵇家二老怜惜之心顿起。
春水更是胡涂了。跟著小姐十年,几时听过她讲话这么细声细气的?
嵇元成见语柔自责,连忙压低了声量说:「那件事又不是你的错,有哪个姑娘喜欢遇到这种事?是泽飞死脑筋、不知变通,才会生出这种事。你不要怪自己,这与你无关。」
「是啊,语柔,你别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