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第二天,即使她的神经再不敏锐,纵然她一心佯装沉浸幸福世界里地护著他,拼命找理由为他的行为辩解,但他骤变的冷淡真的明显地教她领悟了婚礼当晚他的预警并非随口说说。
那晚仿佛成了分水岭,之前他习惯待她的客气消逸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婉转的直接。在她跟里,一夕之间,他俨然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想著这些时日的孤单,温习著婚前两人的约会片段,她仍不后悔嫁给他,即使幸福的想望尚未实现。
左手握著冰袋敷著脸颊,牙好痛,尽避她那么努力分心想著其他的事,抽痛依然未曾稍减,一波波的刺激著牙龈的未梢神经,惹得她频频蹙眉。
铃铃铃——
电话声响打破了宁静,望著就在前方的话筒,莳萝内心在拔河,接或不接让她好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