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交朋友,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听听音乐会或逛画廊吗?只是结个伴同行。」
「你──」
「这样也不行吗?」他明知道她的弱点,他好像能猜透她的心,知道她开始对生活不满,知道她喜欢听音乐会、逛画廊,他把他自己说得好像是她的同类似的,他要叫她向他举双手投降,只因为他是对的?
「不行!」她冷冷的拒绝。
「我心里没有鬼!」
「你会这么说就表示你心里有鬼。」汪奇民豁出去了,既然她都能说得这么尖锐,他也不必再如此的小心翼翼。
「就算我心里有鬼,我也没有什么歹念,我并不是要破坏你的家庭,只是你脸上的淡愁吸引著我,只是你的一颦一笑令我不能自己,我不知道你的丈夫懂不懂得珍惜你,但我──」
「够了!」她不想再听下去,也不敢再听下去。「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