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棠走在人行道上,殳宣不一会儿就追出来了。
他拉住了她,强迫她面对他。「你答应过我,十二点之前要陪我的。」
「我没有办法待在一个说话老令我困扰的人身边。」
「如果那些话令你困扰,那我很抱歉!可正因为如此,你自己是不是该诚实的面对问题?问题存在著不去试著解开,那终究不是因应之道。」
田晓棠苦笑,「你觉不觉得鸵鸟是一种可爱的动物?」
他知道她在四两拨千斤。「你之所以觉得它可爱,是因为你的性子十足的像它。」
她横了他一眼。「你这人就是太诚实了,真的很不可爱!」她想耍宝,然后把两人的感情问题蒙混过去,可她连耍宝必备的笑容都展露不出来。
「你这人就是这样太不诚实了,真的也很不可爱。」
「所以我说,我们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