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痕不像是兽禽所致,王娇知书达礼、娴静羞怯,更不可能做出此事。
温亭劭笑著正想说话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舅舅。」翟轸怀跑进来,一见到翟炯仪也在便立刻止步。「你们在讲话吗?我等一下……」
「没关系。」翟炯仪微笑。「我正想去吃点东西。」他将前堂让给他们甥舅说说话,温亭劭与相爷府的婚约及唇伤,他可以晚点再问,不急于一时。
温亭劭收起扇子,对外甥说道:「长高了,小子。」
翟轸怀笑著来到他面前。「你好久没回来看我了。」他模了下自己的头。「我当然会长高。」
「那是。」他笑著也模了下他的头。「出来外头好玩吗?」
「好玩。」翟轸怀满是笑意。
「他一出来就玩疯了。」温丝莹笑盈盈地立在门口。
「会想家吗?」温亭劭看著外甥。
「不会。」他揉揉鼻子。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