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亭劭没错过他眸中浮现的温柔。「仅此而已?」
翟炯仪一笑。「我会带她回翟府见父母。」
「看来我也该恭贺你。」温亭劭笑道。「她真是幕友?」
「是。」
「我没听过有人用女人当幕友的,这倒新鲜。」
「她是有真本事的人。」翟炯仪并未详尽说明,将话题转回他身上。「你的嘴怎么了?」他的上唇有个伤口。
「给人咬伤的。」温亭劭笑著说,沃娜前几天那一咬咬得不轻,所有人见了他都要问上一问,等他说了咬伤后,就不再有人追问,换上的却是贼笑的表情。
「咬伤,谁咬的?」翟炯仪又问。
温亭劭莞尔道:「这可不是办案啊,炯仪。」也只有他会如此不识趣地追问。
翟炯仪微扬嘴角。「不直接问,你只会跟我打太极。」两人认识十几年,他会不清楚他的个性吗?
「能将你咬伤也不容易,我倒想见见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