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枫起身下床,套上他的白衬衫,坐到沙发上,再直视著坐卧在床上的他,「从事情发生至今,你都不曾见过我母亲,一旦你见著了她,你无法保证,不会再掀起你心中的仇恨巨浪,若很不幸的,它发生了,你给我的欢愉、激情甚至温柔都会让你唾弃自己的。」
她顿了一下,看著俊颜上的神情一变再变,转为苍白,「你现在可以视而不见,但并不代表以后也能视而不见。」
他闷闷的起身,「我说了,那笔旧帐已清,你实在不必旧事重提.」
旧事重提的人是他,可她不想驳斥,她其实是很失望的,这段日子的亲密相属,她以为他终能释怀,终能明白感情的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他对她的爱也深浓得足以化解他心中的仇恨。
原来,她错了,要冥顽不灵的顽石点头,谈何容易?
「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