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直挺挺的躺著,咬著下唇,再看看外面昏黄的夕照天际,想降降温,但血液中流窜的欲火仍然蠢动,她明明没做什么事,呼吸声竟愈来愈急遽——
「枫?」杜行苇突地凝睇著她。
「嗯?」
「当我一人的专属情妇。」
原来——她笑,她很清楚他不是一个会在激情中喊「卡」的男人。
「不要。」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就连床上的事,我也可以满足你。」
「你会腻的,你忘了我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包括你在内,而我,又怎能相信你的目光只会看我一个?」这话说到后头,已有些沉重。
他勾起她的下颚,直勾勾的看著她,「我说过你母亲跟我母亲的事已经结束了。」他伤了她的心一次,够了,他对母亲的承诺已完成。
她摇头,「鸵鸟。」
一听到他敏感的提到上一代的事,她就明白阴影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