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听了好久,也哭了好久的绵儿忙走上前道:「小姐,绵儿来就好。」她痛恨自己无法站出来为小姐说半句话,由著小姐说谎心碎。
「没有关系,我自己来就行。」樊蝶衣的回答不带任何情绪,漠然的捡拾著一片片碎片,像是在捡拾著破碎的心。
她拾著,痛苦的眼眸偷望向闻人少阁,想将他的模样牢牢记下,他却已不再看她一眼。
「都捡好了吗?蝶儿。」
「嗯。」她木然道,由著闻人少保将她牵起,带离大牢。
远离的步伐一声声、一声声回荡在幽暗的大牢内,恍若是一声声悲凄的啜泣,细细的,几不可闻,怕人听见。
「你做得很好。」出了地牢,闻人少保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樊蝶衣不带任何表情,双眸甚至是失了焦距,一双小手紧握著玉镯的碎片,茫茫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