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害了他,他同样没让她好过,想看看她是否会感到受伤。
令他遗憾的是,她不带任何表情看著地上破碎的玉镯,他的话、他的动作,很可惜没伤到她半分。
樊蝶衣几乎以为她就要心痛死去,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好痛,她真的好痛,明知他会这样,全是她惹出来的,她依然痛不欲生。
「好了,堂弟,你们都谈好了,看来你也不会再以为蝶儿是你的未婚妻,而我们来看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走吧,蝶儿。」好戏看够,该是暂且散场的时候。
樊蝶衣恍如一具木头人般由著闻人少保牵制。
「等等,把你曾经给我的垃圾一并带走,我不想再看见这令人作呕的东西。」闻人少阁鄙夷道,他不想再看见任何有关她的事物。
她心一震,茫茫然挣开闻人少保的手,走上前蹲下捡拾著断碎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