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珍贵的药也经不住久留,放着放着就坏了,当用则用。你自个儿去拿。”谢正钦不容拒绝。
乔瑾这才接受,屈膝道谢:“多谢公子慷慨赐药。”说完,她过去拉开抽屉,挑了一瓶举高,谨慎问:“这瓶,可以吗?”
“唔。”
乔瑾小心翼翼收好,决定回屋就试试,颇为期待药效。
谢正钦鲜少如此心事重重,他勉强打起精神,想了想问:“秋月如何了?”
乔瑾顿时皱眉,如实禀道:“因事突然,她惊恐交加,哭得眼睛都肿了。”
“回去告诉她:我已清楚她受了冤屈、允她歇几天养精神,不必急着上来伺候。”
“是!”
谢正钦有些难以启齿,沉声说:“昨夜……她及时知会阿诚,做得不错,当赏,赏赐将随月钱一并放。”
“奴婢代秋月姐姐谢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