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余人都年轻,顶多疼几天,尚可承受。”
“陈嬷嬷我知道。”谢正钦道:“阿诚一早提了,只能用药慢慢养着。”
虽说罚跪比挨板子强,但血肉之躯,焉能无恙?
乔瑾膝盖跪得红紫淤肿,站立时疼痛难忍,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咬牙隐忍。
谢正钦察觉了,他一挥手,吩咐道:“不必伺候了,下去吧,看你站也站不稳。”
“谢谢公子体恤!奴婢告退。”乔瑾如蒙大赦,高高兴兴就要离开。但才扭头,却听见阻止声:
“慢着。”
乔瑾忙问:“您还有何吩咐?”
谢正钦下巴点了点集锦阁旁的柜子,说:“第二个抽屉里贴着化瘀的,拿一瓶回去擦擦,好得快些。”
“这、这怎么敢?”
乔瑾十分意外,婉拒道:“今日罚跪的人都从龚大夫那儿讨了膏药,您的东西想必珍贵,还请留着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