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冲向堤防,惟刚一面拚命
控制方向盘,一面用手肘把堂兄撞开。
他愤然大叫,「你想再出一次车祸吗?如果你不坐好,我保证把你当一只鹅一样,一
路捆回家。」
惟则却不需要他的威胁,自己靠回位子,捧住额头喘气。
他才撞了车,受
了伤,经这么一激动,整个头晕眩起来,瘫在那儿动不了。惟刚瞄他好几回,不大放
心。
「你还好吧?」
惟则不理会他的问话,兀自倚著,幽幽说道:「我耍你走。」
「你说什么?」惟刚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我要你走,离开方家,离开见飞。该你的钱,你拿走,出国也好,另起炉灶也好,总
之离开我们,走得远远的,别再干扰我们,破坏我们!」
惟刚闻言,先是背上一凉,然后一股怒气熊熊煽上心头,他偏过头,狼狈瞪住堂兄,
冷笑道:「这叫什么?逼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