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地说下去,「我
胸有成竹,等了三天,我料定她会答应──我是这么有信心,兴匆匆去找她,谁知道她竟然
对我说了一句──惟则,谢谢你──谢谢?我不要她谢谢,我要她嫁给我!」
而我要宰了你,惟刚在心里诅咒。
「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她这阵子心很乱,她必须重新打理自己,她说这样子下去对
我不公平,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这样对大家都好!我──我实在搞不懂这女人。」惟刚的
两腮松弛开来,这才感觉到牙关都咬疼了。他不想讽刺的,却制止不了自己,他说:「我倒觉
得她的心一点都不乱,她的脑子清楚得很,她的决定是对的。这女人没什么难懂,她只是明
白一件事──她不是你的。」
惟则陡然像伤兽一样狂吼,扑过去扼住惟刚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