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是关著的……」
「你觉得一个男人在勃发时,一扇门挡得住他吗?」冉惎的话语带著冷锋,傲慢的讥嘲,他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臂扭转。
「我是爷的女人,阿多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咏眉已经厌烦去承受他的种种侮辱、他的鄙视,为何他仍轻待她如粪土?
「你就这么有把握,这么相信男人的人格?」不知挂在她眼角的水珠是什么,水或泪?但一层防御的外壳在冉惎的心中凝聚而成,将他可能产生的任何一丝怜悯之情都推挤出去。
「你只会利用自己的眼泪、红唇和美貌做为达到目的的武器,我想问你,阿多在你挣钱的计划中,到底可以提供给你什么样的好处?」
「爷——」宛如无数的利刀戳痛她的心,咏眉睁开了眼,知道这些日子来一切的努力仍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