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那些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还嫌不够吗?连我冉府的家丁也想勾引?」
咏眉被指骂的茫无头绪,「我没有只……」
「连有人进来都不晓得?!只有一个说法可以解释,这个进门的人即是你所等待的!」冉惎咆哮的控诉令人毛骨悚然。
「点著蜡烛在屏风后洗澡,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烛光会映出你的身影给另一头的人看到?」
「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一个女人洗澡时请个男奴仆守著,你这不是故意在挑逗他的忍耐力吗?」火光在冉惎冷峻、邪魔般的五官投下粗犷的阴影,眼眸燃烧著一分冷漠而诡谲的深沉。
咏眉感到眼眶一阵酸涩,连忙闭上,焰在她脑海中的是一连串可怕的误会、指控,使她的心因为更大的痛楚而紧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