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椿槿?白大夫闺名唤椿槿?」单燏咬著下唇,轻咳几声,嗓音低哑。
「是的。」白椿槿颔首,但她无暇顾及单燏的反应,只专注在「炸山」上。
「那个方向。」单燏比了个方位,「我们是打那方向来的。」
白椿槿的脸色更是惨白,毫无血色,她神色飘栘不定,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游离的心神。「是吗?
「是的,炸山也是待我们下山后就……砰。」单燏比了个爆炸的手势,见白椿槿咬著唇欲止住唇办的震颤,却只是将唇儿咬得渗血。
「白大夫?」单燏有些担忧的唤著,「你还好吧?」
「多谢……我很好,好得不得了。」白椿槿勉强一笑,手揪上胸口,捉皱衣襟。「夫人,真是对不起,强留你下来,只为这么一则消息。」
「不会。」
「燏儿,咱们走吧。」
「可是——」
「不是咱们能管的事。」
苍挹玦朝她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