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挹玦收好东西起身,牵著单燏的手,两人视线交会,情意缠绵。
「请……请稍等……」白大夫捉住单厢的另一只手,力道不大,是她的眼神将单燏留下的,她示意神态倏然变得警戒的苍挹玦稍安勿躁。
白大夫颇有顾忌的看眼小厮,强压下那份慌张失措,低语道:「我想再替尊夫人把把脉,尊夫人的脉象与平常人有异,若是隐疾,早日诊出,可早日治疗,早日康复。」
「也好。」单燏反握住欲走的苍挹玦笑道。
「阿福,你先出外堂去,我替夫人把脉。」
「是。」名叫阿福的小厮眼神在他们三人身上溜了一圈后才出去。
「白大夫,你看起来似乎有苦衷。」单燏硬是拉著苍挹玦坐下,后者莫可奈何的跟著落坐。
她苦苦一笑,「夫人,椿槿只是想问明,你方才所说的炸山炸的是哪个方向?这对我很重要,求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