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重一斗珍珠?」他嘴角噙著嘲弄之意,一仰头把酒饮尽。「索情,你是那么廉价的人吗?」
「一个奴婢这价钱已高得惊人。」从进来到现在她的姿态一直都摆得老高。
「我是来府上帮忙的,你说过,我是只属于你的婢女,请王爷吩咐我该做的事。扫地、洗衣,或是打扫房间?」
「这些都用不著你动手。」萱雪寒走下石榻,一步步地走近她。「府里多得是打杂的丫鬟、仆妇,你的工作……」他盯著她笑,「你只要学会怎么陪我、怎么取悦我就行了。」
嗅到一身酒味的索情皱了眉,略略地挪开步伐。老天!这萱雪寒方才是掉下去酒桶吗?怎他一身都是酒味。
「王爷,你喝醉了。」她拒绝理会他的话,也拒绝他的亲近。她自幼就惧酒和惧水,任由师父想尽方法替她补足就是没法子。
「醉了?」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