鳖谲的气氛紧绷了索情每一条神经,战战兢兢地往前挪动了步伐,由一幕又一幕的纱幔往前走,清一色的白色世界令她止住了步伐。
走错了吗?她已经走了五、六进的白纱幔了,怎地仍是空无一人?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壮著胆,她又往前走了一会,这才豁然开朗。
外头接著一座九曲桥,上头摆著一盆又一盆的白菊花,一直沿续到桥的另一端的屋子,那屋子仍是一片白色纱幔。
来到屋子里,撩开数层纱幔,这才看到她今天要见的人。
萱雪寒倨傲地靠在石榻上的一张檀木桌上,脸带笑意地打量著索情。
「你终于也自己找上门了。」碧玉酒樽中是连皇宫内苑的师傅也酿不出来的佳酿。
「你以一斗珍珠买我,我没道理不来。」她知道他既已锁定目标就不可能会放过她,所以,趁著夜里,在不惊动奶奶的情况下,她入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