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嬉戏著。
她感到一阵寒意,憋不住地「哈瞅!」一声,四周空气忽然惊了一下,彷佛连雨也慢下来,似在询问。
「你看,如果感冒引发了气喘的老毛病,不知又要惊动多少人。」他脱下褐色毛衣,就往她肩上披。
「我不要,我死了又与你何干?」她忙躲开。
「当然有!」他瞪著她,双手紧按她的两肩,不让她走,「你死了,没有人监督我的邪恶行为,我在黄家就更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不是吗?」
他竟说出这样的话!她太震惊,只能直直地望著他。他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眼阵内的怒火。在对峙中,她动弹不得地任他披好毛衣,并扣上一个钮扣。
暖意立刻回到她的身上,毛衣有他的体温和气味,止住她的颤抖,也回复她的神智。
他终于承认他的行为邪恶,终于说出他的野心。